顾杰辉沉默了半天，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句：“你和江牧什么关系？”
………
“你怎么有时间跑这儿来了？”顾杰辉看到沙发上不请自来的江牧，语气意外。
“有事找你。”
“说。”
“你签了林……子平。”
“是。”
“记得什么都由着他，资源也让他先选。”江牧跟个大爷似的吩咐道：“他不喜欢的，哪怕再符合大众，都不许逼他。”
“你和这个林子平……”这个疑问从杀青宴后就产生了，只是一直没得空问：“什么关系？”
“能让你亲自跑一趟。”
江牧闻言，唇角忍不住向上咧：“夫夫关系。”
“胡扯。”
江牧喜欢林萧。
顾杰辉是为数不多知道真相的。
这种话听在顾杰辉耳里，比笑话还没有可信度。
江牧脸一拉，“信不信由你。反正你要记住我的话。”
………
这是三天前发生的事，顾杰辉一边不信，一边又想信。所以要两边求证一下。
“嗯——”林子平不确定地问：“顾哥要听实话？”
“实话实说。”
林子平一字一句：“合法的同居关系。”
“……”顾杰辉难以置信：“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还不是瞎搞，是带着证的搞。
“快一年了。”找不到结婚证，林子平也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种事，”林子平无辜道：“问就说，不问也没必要大肆宣扬。”
“……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个厨艺好、性格好、孝顺善良、知道疼人的人，”顾杰辉表情管理有点失控，跟见鬼了似的：“是江牧。”
提到这茬，林子平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是吧。”
要是早知道，捶死他也不敢那么信口雌黄。
还未等顾杰辉消化完这个消息，林子平的手机响了，“江崽儿。”
顾杰辉一愣，忍不住上下打量林子平。
江牧还没等出了会议室，就拨通了林哥的电话，听到那声‘江崽儿’，脸上立刻染上了笑：“林哥，我开完会了，你那边呢？”
“好，我过去找你。”江牧一边向电梯走，一边挂了电话。
“顾哥吃没吃午饭？”林子平邀请道：“没吃的话一起。”
顾杰辉回了神，不客气道：“没吃。”
“赵岩呢？怎么没看见他？”顾杰辉忽然想起了那个傻大个。
“我给他放假了，到10号。”
三两句话的功夫，江牧便推门进来了。
顾杰辉瞧着满心满眼都是林子平的江牧，没好气的说：“你不会敲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