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安摇了摇头：“有些可疑的东西你们可发现不了。”
齐明非切了一声：“那你发现了吗？”
苏黎安干咳了一声：“……还没有。”
齐明非微微皱眉：“你之前不是说要来找夏柯的鬼魂吗？找到了吗？”
苏黎安摇了摇头：“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已经四处找过了，这屋子里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齐明非疑惑问道：“难道夏柯的鬼魂不在这里吗？那会在哪里？”
他忽然说：“会不会在楼下？他不是跳下去了吗？”
苏黎安斜了齐明非一眼：“鬼魂一般会留在自己生前留念的地方，怨念过深化为恶灵的鬼魂会直接去找自己生前的仇人，只有枉死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怎么死的鬼魂才会留在自己的死亡现场，因为无处可去。”
齐明非有点稀里糊涂：“那夏柯算哪一种？”
苏黎安耸了耸肩：“如果他是被恶灵害死的，那就算他怨气再重也没有办法复仇，因为对方本来就已经死了，这种情况下，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怨气难消化为恶灵，一种是刚下一切转世投胎，前者因为没有明确的报仇对象，纵使害死再多的人也无法消除执念，害死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最后被替天行道的人消灭，后者显然洒脱多了，直接转身投胎，来世又是一条好汉，你希望夏柯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