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璇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转过身问唐瑾，“程娴是什么时候走的？”
“你进去洗澡没多久她就走了。”唐瑾顿了顿，又道：“程娴让我告诉你，以后碰到她就当做没看见，以前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程璇哼笑一声，不再搭话。
“你跟程娴发生过什么？”唐瑾看着程璇，静默了片刻后，走过去拿过程璇手里的干毛巾，替她擦湿头发。
程璇笑了笑，回答：“能有什么事情，瑾儿多想什么。”
含糊的答案，唐瑾也不能过多追问，认识程璇几个月的时间，但是开始收集程璇的消息也有好几年的时间，她的家庭背景几乎都是空白的，就连网上仅有的那些资料唐瑾都觉得没有任何的可信度。
见唐瑾沉默下来，程璇又开了口，“程娴跟我没什么关系，只不过她跑出来了，家里人找不到她